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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słany: Czw 9:27, 17 Mar 2011 Temat postu: 毛不是救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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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不是救世的良药
放假在家。虽然过年了,但我不是一个太喜欢应酬的人,所以活动也不是太多,又不会也不爱打麻将,所以多数的时候就是呆在家里。大事就两件,一件是吃饭,一件是上网。本来我可以写许多的文章。往年我过年时的频率,基本都是每天一篇。即使不是放假,刚写博那阵,我还能做到每天一篇坚持了好几年,三年写了一千多篇。更何况如今放假在家。但有朋友不断地告诉我说,我文章更新速度太快,以致于他都来不及细看。我是一个特别尊重朋友意见的人,所以对今年寒假自己的规划,基本是两天写一篇。昨天就忍着没写,今天应该写点啥了。早晨起来就想起两个题目,一个是《中国的房价能降下来吗?》,另一个是,《面对埃及军队,我感到惭愧》。从题目上,看官们大概可以猜出我想说什么。我还不知道我的第二个题目,现在谈是不是一个禁忌,是不是可以畅快地谈一谈。反正这两个题目都挺大,写起来要用点时间,就到网上又看了几篇博客,尤其是看了周日清老先生的文章《他们春节想念毛主席》,产生了很多感慨。忍不住在这方面说两句。 第一想说说如今的腐败。据前两年国家官方公布的"民意"调查结果,说对今年国家的反腐力度以及对于腐败治理的状况,老百姓的满意度超过百分之七十。对于这个结论,我感到很绝望。我敢肯定地说,这是对民意的公然强奸。这和50年代末我们说,一亩地产了多少多少万斤粮,道理是一样的,是瞪着眼睛胡说八道。我敢说,就算把结论调过来,说是不满意度超过百分之七十,都不一定就符合现实。当然了,如果你去调查贪官本身,说他们的满意度超过百分之七八十,那是可能的。但如果你去调查被贪官的老百姓,我想,满意度未必能达到百分之一。百分之七十满意,从何说起?其实,光是这个结论本身,还不至于就让我绝望。我绝望的是,文明社会,朗朗乾坤,民意竟是可以这样公然地被堂而皇之,一次次地强奸。用鲁迅先生的话讲,我们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社会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春节时,家那边来了几位朋友,说家那边的情况。说的还是他自己家的。说他家大哥的两个女儿。他家大哥,我是熟的,生活在我们那里的乡下,日子过得本来是有些拮据的。他家的两个女儿,我也知道一些情况。小的时候,在我们那里读书,成绩都是不怎么样,但好在长得都漂亮。如今十来年过去,你猜怎么着呢?两个女孩儿,据说都成了千万富翁了。什么意思呢?因为长得漂亮,两个女孩儿,后来都找到了好老公。更准确地说,找到了好老公公。比如说,其中的一个老公公,是我们那的一个实权派(其实不过是县处级)。不用说你官当得太大了,在中国,就算你当到这个级别(当然是要占据比较重要位置的而不是虚衔,比如,在某个地方当个一把手),那你基本上就可以做到随心所欲,想啥来啥。想睡觉就有枕头,想吃奶就有妈了。所以说,我的朋友和我讲,不但他大哥家的两个女儿都成了千万富翁,甚至,连他在乡下的大哥也都已经水涨船高了。大哥的亲家一高兴,居然在城里送他大哥一套房。我还有些惊讶,只听说当官的送小蜜、小三之类的房子,还有把房子送给亲家的嘛?朋友说,如今在咱那儿,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当了大官,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要收脑白金?错!如今送礼,都已经到了送房子的程度了。开发商送给管事的一套,甚至几套房子,那是常事。所以,他大哥的那个亲家,手里有多少房子,外人已经无法考证了。高兴了,送给亲家一套,感谢他给生出一个漂亮女儿,也就不足为怪了。岂止这些?我的另一位朋友,在老家那里的某一个局级单位身居要津。今年春节打电话,说他带着全家,驱车上万里,到风光之地去旅游。我老婆还说,那得多少钱呢?油钱、过路费,到各地旅游的花销,几千里、上万里地跑,还不得花几万。我那朋友很豪爽,和我不见外,搁那儿哈哈一笑,说,这钱,还用咱自己花吗?唉,你看人家,咱花钱全花自己的,人家花钱全花别人的,这就是当官和不当官的区别。 今年广东曝出两件类似的事。其中一个是某地烟草公司,已经把这个公司,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家天下,公司里的领导,上上下下,几乎全都是主管的七大姑,Diamond Flag Ghd Hair Styler,八大姨。这其实是整个中国官场的缩影,光是广东那样吗?哪里不是如此呢?所以说,比如,某人一旦要是当了某一地的县长之类,那这个县,基本上就是他的了,吃喝拉撒睡,绝对都是用不着他自己花一个钱的。而且,绝对地说,不仅仅是他自己,甚至可以这么讲,所有跟他有关系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不用花钱的。不但不用花钱,甚至,人家还得掉过来,挣钱、挣大钱。余超英博友曾经讲过一个故事,说她有一次到理发店去做头发,看见一个肥粗二胖的女人,做头发,几千几万都不在乎。为什么呢?因为那肥粗二胖的女人的老公,是某医院的院长。也就是说,她无论花多少钱,怎么花钱,都是可以找个由子报销的。由公家花钱,花我们的钱。所以说,贪腐到如今,基本上已经成了公开的,普遍的,无处不在,无处不腐,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了,别看年年反腐年年抓贪,其实全是九牛一毛,被抓都是倒霉。过去有句话,叫,共产党人是杀不完的。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如今的贪官,又何尝不是这样?博友周日清老先生,在他的《他们想念毛主席》文章的后头,Ghd Styler Australia,还提出了这样的疑问,难道我们对现在的贪腐,就束手无策了吗?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其实不是束手无策,而是那些掌握着政策的人,他们本来就不想有策。治理腐败,有效的政策其实有着一千条一万条,比如监督,比如财产申报,但人家就是放着不用。就如同面对着一个劫匪在劫持人质,本来,被劫持的人质在流血在大步流星地奔向死亡,而面对劫匪的警察手里头本来有枪,可以一枪结果那劫匪的狗命立刻解救人质,但是这警察,偏偏就认为这劫匪是可以教育好的不可以对他动粗,所以就是不慌不忙地和那劫匪讲大道理做思想工作,和风细雨扯得不着边际。你道为什么?说句不好听的,那警察本来就和那劫匪是一伙的。 文章最后,我还想说两句和题目有关的话。面对着如今如同癌症一样无药可治的腐败,许多人,就把希望寄托在毛主席那个时代,说什么,如果毛主席还在,这些人怎么敢腐败?或者说,毛老人家治腐败是如何如何地有魄力,有手段,如何如何。所以这些人,就把希望寄托在毛老人家再生上。其实,这不仅仅是开错了药方的问题,而根本就是糊涂。毛时代其实一点也不清廉。之所以给人家以清廉的假象,一是那个时代,信息封闭,一切对毛有利的,都无限放大,Ghd Hair Styler,一切对毛不利的,都被绝对地封锁。想想,听说,如今被揭露的那些贪官,百分之七十是通过网络而揭露的。而在没有网络的时代,那些贪官,一生真伪有谁知呢?另外,那个时代物质贫乏,每家每户拥有的财富都极其有限,官员们可以动用的资产也都少得可怜,自然不会像现在似的动不动就出几千几亿的大贪官。其实,都是水涨船高的事。比如,那时候,老百姓家里有一千元存款,就可以算得上富豪了。而现在,有了一千万,也未必就是拿得出手的富豪。那么,那个时候,贪一千元的,和现在贪一千万的,不是一个道理吗?再说了,一个人身体不好,或者说本来长得很丑的人,尤其是一个女孩儿,十七八岁的时候,她的丑,你不一定就看得出来,但到了四十岁五十岁的时候,她的丑会表现得更加突出。国家也是这样,刚刚建国,制度虽然不好,但是许多方面,还是可能因为刚刚建立而没有表现得太充分而已。本来这个话题还可以无限展开,但我的文章又长了,所以我必须结尾。我想说的就是,毛,不是救世的良药。某种意义上讲,他老人家本身就是个贪官。所以,要想治世救世,还必须从制度、程序上解决。贪是人的本性,靠自觉,靠道德的自我约束,都是不怀好意的忽悠。只有好的制度,使人想贪也贪不成,一贪就走投无路万劫不复,这样才可能使这个社会,变得真正地清廉起来。
The exclusionThe head teacher wrote to the parents of R and F telling them that neither R nor F could come back to school, but that they would be given help in completing their course at home. He should, of course, have told the parents immediately, ideally by telephone followed by a letter, of their right to make representations to the governing 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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