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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binda68
PostWysłany: Pią 12:48, 06 Maj 2011    Temat postu: 拉登的遗书

我是拉登,我马上要去见穆罕默德和马克思了,在我和这些伟大人物即将坐在一起吃点心的时候,我有很多为人时的感想要抒发一下。
  
  我成长在一个普通的富二代家庭,终身都在率领闾左贫民和反反恐怖分子们斗争,我的爸爸从小就像亲人一样爱我,我也长得儒雅沉稳与风流倜傥并存,可以说没有任何家庭缺憾和个人缺憾会导致我的反社会性格。我之所以选择和美国战斗,是因为认识到对富裕国家必须进行扼制,象人酋长阴茎太大也会是累赘,一匹老虎如果没有细菌对它的制约,也会吃光草原上的所有生物。在与美国的斗争中,一些杀人避仇、奔命江湖者流,也来投奔我,他们就像细菌一样,本身罪恶,但是目的积极,我领导着他们一起与美国抗争,倚靠的不是高科技武器而是繁忙和勤奋,平时我太忙了,有时候我忙到急了,一边走路一边撒尿。
  
  阿富汗这个地方,土地很贫瘠,“土薄而俗浇”大约是古人的一个共识,土地贫薄,于是人们风俗轻浮,不朴实,阿富汗就是这样的,我在这里很快就联络到了当地的农民组织塔利班。
  
  不过,在我的切身革命实际感受中体会到了,其实,农民在起义时的勇气和积极性并不大,农民的反抗方式是消极怠工和偷着捣乱,跟现在的餐厅服务于偷着往碟子里吐吐沫一样,或者装出一脸要死的样子。而豪强地主和低级官吏,其实更是不安定和敢于反抗的因素。这帮人见多识广,志欲也大,所谓中产阶级是社会的安全阀,我作为中产阶级的代表,在阿富汗发动基地组织,但是我的领导和发动主要体现在精神教化和物资现金刺激方面,而没有致力于农民自身土地利益的根本变革,最终导致了我在阿富汗地区的众叛亲离和失利退出,是美国的美元击破了我在阿富汗地区投入的美元。可惜我意识到这一点已经为时颇晚,铸九州之铁,不足铸此大错。
  
  我在巴基斯坦常有荒河寂寞之叹,虽然我为世界人民谋取了这样大的福利,但是我自己却被放在养老院一样地束之高阁,阿富汗的领导者听了我的演讲拿了我的美元,喝了鸡血,慨然允诺,回家以后鸡血劲过去了,又开始为了短期利益与美国人妥协,这种民选的领袖只是苟且求安,没有家族世袭领袖为民众和国家长治久安考虑的卓越眼光。当世界都向我转身,众人都要把火熄灭,只有我和耶稣看的最远,独把火光高高举起。
  
  我最后只有以我自己的一死,来唤醒众人知道自己的过错,众人们因此或许改悔。
  
  所以我在巴基斯坦地区暂时停止了抵抗,吾生斗争三十余年,如今唯欠一死。我只有我的生命之火熄灭时的最后一点光亮,作为贡献给世界美好和进步的最后的精神财富。
  
  黄土高原上吹拂着焦躁的尘土。给我开车的司机后脑勺上脏兮兮的打绺的头发,可以透过半摇下去的车窗被我看得见。他是正驾驶着车出去给我买麦当劳回来。
  
  我曾经盘算过我的各种死法,是被石头砍死,还是被钉死,还是吃错了药得病而死,我盼望着是在被犹大出卖后战斗而死。我的敌人也必将诋毁我不曾战斗。但我一定不能因为吃汉堡噎死。
  
  许多人走向坟墓,又有许多涌入产房而诞生。来的只是短期逗留,去的一去不再复返。我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我的继起者将在我的精魂指引下展翅云间。
  
  我留下的遗产不多,我在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象人族酋长,我的子侄的衣食,靠着这些就自有余饶了。此外我不曾再自治私产。
  
  我这人怕晒,一直采取的是防晒隔离主义,穿的衣服过多,我希望我在下葬之后,是葬在朝阴的山坡,我希望世界的阴,正是制约着世界的阳,我希望每个人在朝阴的山坡,都想到我的人生和我对世界的贡献,这就是我的遗嘱中遗留给世界的最后的嘱咐。
  
  安拉,愿月光与日光始终交替照耀大地,愿我在月光中获得真主的宽恕和安息。杜啦!
  
   公元2011-4-1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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